她现在对自己了,就这么心如死水?
为什么,连哭都不愿意哭?
而此时房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沈砚不耐烦的松开宋清如的唇,对外面道:“滚!”
敲门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又继续。
沈砚扯了扯领带,不耐烦的咬了咬牙。
他松开了宋清如的一刻,宋清如就蜷缩起来,整个人抖如糠筛。
沈砚看到宋清如浑身颤抖,对自己这么害怕的样子,心里忽然一软,他俯下身,摸了摸她的头。
“别闹了,我去开门。”
宋清如没有应声,避开了他的触摸。
沈砚深吸一口气,起身去开门。
打开门的一瞬间,微微一愣,目光冷了下来。
“你怎么找到这儿了?”
郑雨瑶抿了抿唇,正要解释,却看见宋清如从屋里出来,衣衫混乱,似乎……很难过。
郑雨瑶眸子一动,顿时猜到发生了什么。
宋清如也看见了她。
原来,四年前的郑雨瑶长这样,更年轻,但是不聪明,否则也不会在这时候来打扰沈砚,上位的心思太重了。
她眼角划过凉薄的笑,丝毫不在乎的转身回自己的卧室收拾行李。
“你来干什么?”
郑雨瑶微笑,温柔的看着沈砚,声音轻柔:“沈总,上次您喝多了,我送你来过这儿啊,您忘了?”
宋清如听到这句话了。
但是很淡的,心里一丝情绪都没有。
见证过他们在德国厮混,见过他们在电影院调情,见过郑雨瑶和沈砚上辈子所有的肮脏事儿,这句话,对她而言什么都算不上。
沈砚却沉下眸子:“你胡说什么?”
上一次,明明是方从文送他回来过一趟。
等等!
方从文……那天来接他时,好像说有个小秘书从公司一起跟过来了,找他签什么资料。
那天喝多了,脑袋昏沉,以至于根本就没注意到郑雨瑶。
沈砚一怔,顿时想起什么,慌忙回头看宋清如。
宋清如已经提着行李从屋里出来了,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