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又说。
林陌点了点头：“我记得。”
沈砚的脸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柔和，似乎还带着一丝笑意，只是笑意捉摸不透：“很巧，对么？”
林陌抬起头，她彻底不明白了。
“什么巧？”
沈砚笑容消失，凝上一层生人勿近的阴霾：“是谁安排你接近我的？”
林陌愣怔，他的眼神莫名刺痛了她，好像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见过这样对她怀疑的目光。
“我不懂您在说什么。”
沈砚的目光很冷，像是一柄锋利的刀，将她从头到脚剖析，游刃有余的开口。
“从接近我，到今天的演出，模仿我的妻子，从钢琴，到今天的衣服，再到电影，看来很了解她。”
林陌觉得这个男人……
真！的！有！病！
“您是有被害妄想症吗？”林陌丝毫不畏惧的迎视上他的目光，“鬼知道你妻子喜欢穿什么衣服看什么电影？您是救过我，可这并不是你随意揣测我的理由。另外一位救我的窦先生绅士有礼，你应该多像他学学！”
林陌觉得这个人丝毫不像刚才在台上那样谦和儒雅，而是冷漠多疑，让人望而生畏。
果然什么事情不能看表面。
林陌说完就准备离开。
沈砚听到她的话，微微怔愣片刻过后，垂下了眼，睫毛盖住了所有情绪。
“对不起。”
林陌的步子一下子停住了。
他说……什么？
“我只是，厌恶有人利用她接近我。”
沈砚的声音落寞低沉，一下子没有了刚才的所有笃定与自信，只剩下颓败。
这些年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事，那些想要接近他的权贵，会找一些身上有宋清如影子的女孩儿，想方设法的送到他身边，以此牟得利益。
他们太不清楚沈砚的底线。
宋清如不是手段，所以那些人也都没有什么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