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夜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和明月站在民政局门口，初春的风还带着些许凉意，他下意识想去拥她入怀。
却遭到了无声的拒绝。
程明月后退了半步，抬起一双清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傅司夜心里咯噔了一下。
“你确定要离婚？”傅司夜走到她面前，声音有些沙哑。
“是。”
傅司夜眉头微皱：“因为白露？”
他刚想解释以后可以彻底和白露斩断一切关系。
他想说，他知道错了，不该出轨，更不该背弃他们当年的约定和誓言。
一切都是他的错。
他想好好求一求明月，让她不要这么无情，至少给自己一次弥补的机会。
傅司夜身处梦境中，已经知道了这只是个梦。
因为明月早就和他离婚了。
但即便是一场梦，他也想改变这一切。
不要让故事的发展朝着他最恐惧的那一方向进行下去。
梦里的明月轻笑一声：“不，和白小姐没有什么关系。”
“我之所以要和你离婚，无关旁人，只是因为我不爱你了。”
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傅司夜听到了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
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梦醒了。
枕头旁边已经湿透了一片。
天光大亮，俞渊过来找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傅司夜抬起眸，面无表情：“怎么了？”
俞渊说道：“程大校花让我提醒你，别忘了看邮箱。”
“她有话要和我说？”傅司夜一下子来了精神。
“不是……我感觉……”俞渊的话还没有说完，对方根本就没有打算继续听他说完的意思，直接爬起来去摸电脑。
十分钟之后。
俞渊不知道他究竟看到了什么，脸色居然能难看到那个程度。
简直吓人。
“白露呢？”他问。
俞渊：“还被关着呢，要动用关系给她放出来吗？”
傅司夜沉默了两秒，才“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