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了燕京,母亲照顾我,父亲打工挣医疗费,撑了几年,父亲又遭遇了车祸,母亲实在撑不下去,就抱着我跳了河。
也许是老天爷开眼,我被陈董事长救下。陈董事长见我可怜,又是方山县的老乡,就收留了我。耽误了几年,无法继续上学,我就跟着陈董事长身边学做生意。”
方净雯说得轻描淡写,陈明信听得唏嘘不已:“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伤心事。”
“没事,都过去了。再说了,天下人谁没有伤心事呢?陈镇长,您说是吧。”
是啊,天下人谁没有伤心事呢?
何以解忧,唯有驴肉加白酒!陈明信一个电话把酿酒师黄敬亭叫了过来,三个人在办公室里推杯换盏,海阔天空地胡侃。
——
路婉蓉心神不宁地回到镇政府,刚坐下不久,不长眼的李长霖就闯了进来,被路婉蓉劈头盖脸一顿训斥,赶了出去。
情绪发泄了一通,路婉蓉慢慢恢复了冷静。
可以确认,今天自己是被陈明信和方净雯联手给耍了,其中甚至可能有于谨的参与。
套路并不复杂,自己确实大意了,不该让李长霖这个废物点心负责这件事情。木已成舟,懊悔没有用,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弥补损失,然后伺机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