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麻烦。
后来杨江河三天两头被马千里殴打,谭青顾忌贺兰祥副书记的面子,不愿意掺和进去,我能理解,但是,杨江河被逼得几乎崩溃的时候,谭青难道看不出来?他但凡站出来吆喝一声,马千里敢继续嚣张吗?
今天您也看了,谭青主动挑衅,摆明车马炮说派出所不配合,这种情况下,我还惯着他干什么?如果不是于书记拦住话头,会议上我就让他下不来台。”
“明信,你别觉得我唠叨,唉,你毕竟还年轻,不懂得一个道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凡事不能非黑即白,理政是一个长期的过程,类似于熬药。”
“李哥,我一定谨记。我今天与路镇长的矛盾公开化,其实也是故意的。既然矛盾不可调和,而我这个副镇长处于弱势地位,索性挑明了,她以后想要对付我,反而多了很多顾忌。于书记也更愿意支持我!”
“唉,你这样活着累吗?像我这样多好,跟谁都没有利益冲突。”
陈明信叹了口气,幽幽道:“李哥,各人有各人的宿命,我这个人自从刘县长车祸案后,恐怕就回不到从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