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等陈明信赶回方山县,高欢已经在龙源镇闹了一场,宣布石雕厂停产倒闭,后期要拿着合同跟龙源镇政府打官司,而且正要赶到春台镇去关闭酒厂和希望中学。
他怎么反应这么激烈?
陈明信顾不上分析原因,把脚伸进油箱,驱车赶到酒厂拦住了高欢。
扫了一眼在场的各级领导和厂里的管理层,陈明信走过去劝道:“高经理,借一步说话,行吗?”
“借毛?方山县跟我玩这一套,敢陷害方净雯,大不了一拍两散,华盛集团损失点钱,但我要把方山县营商环境差的真相给宣扬出去。”高欢不给面子,气呼呼地说道。
易评梅等人尴尬地扭头看向一边。
陈明信凑近压低声音说道:“表哥,我大姨打算投资水力发电工程和旅游区,你一怒之下撤了酒厂、学校和石雕厂,以后连个前哨站都没有,我们怎么跟我大姨交差?
净雯被陷害,我们都非常愤怒和难过,你这么闹下去,只能两败俱伤,你如果想要为净雯报仇,就要男人一样学会隐忍,然后伺机而动,将陷害净雯的幕后黑手一网打尽!”
高欢想了许久,默默地点了点头,跟着陈明信走进了办公室。
兄弟俩商量之后,高欢宣布暂不从春台镇撤资,等方净雯案尘埃落地再做打算。
春台镇松了一口气,覃来义却懵了。高欢说不从春台镇撤资,可没说石雕厂的事情啊。
回到县里后,覃来义不敢轻易去刺激有点神经兮兮的高欢,只好缠着易评梅要说法,易评梅无奈,把陈明信叫了过去。
“陈镇长,你是当事人之一,知道龙源镇建设这个石雕厂有多难,如今高经理一意孤行,单方面宣布倒闭停产,还要和龙源镇政府打官司。这么闹下去对双方都不好,你能不能劝一劝高经理。
方助理税务案件还没有定论,说心里话,我们也不想看到这个事情。陈镇长,你帮忙斡旋一下,如果高总能给机会,龙源镇愿意重新签订合同,让利给华盛集团。”陈明信刚坐下,覃来义就急忙表明了态度。
“是啊,陈镇长,是否偷税漏税可以慢慢查,但是目前工业区项目停滞,乡镇企业如果出现问题,我们的工作就彻底被动了,个人委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