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酒厂工人可以去化肥厂上班。退路有了,剩下就是斗智斗勇,将春台镇政府的恶行暴露出来,让广大群众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您知‘’青出身,还能没有办法吗?
不瞒您说,这活交给石孝刚,他能完成吗?”
“老乔和小石都不行,这么重要事情只能我来啊!明信,该说不说,你小子还是比较有眼光的。”激将法有点作用,黄敬亭一脸得意地答应了下来。
几天后,乔象钟身体不适,前往省城疗养,学校暂时交给酒厂的黄敬亭兼管。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面对春台镇政府和各局委办的刁难,黄敬亭四处跑着找关系说情。
没有用,礼品送不出去,春台镇的官员突然廉洁如清水。
黄敬亭皱着眉头,苦苦哀求,也没有任何改善。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黄敬亭醉酒后一怒之下,让石孝刚组织了几百名酒厂工人和学校老师、家长,扛着农具和粉笔,浩浩荡荡地杀向县城。
黄敬亭嚣张地喊出了口号:镇政府不管事,那就去县政府说理,反正就这一百多斤,死了拉倒。
派出所长蒋俊飞腿都吓麻了,一边命手下拦路劝阻,一边火速跑去请示书记陈顺和镇长宋鹤翔:“陈书记,宋镇长,黄敬亭带着几百人上访,二位领导赶紧拿个主意啊!”
宋鹤翔是原先是镇组织委员,口才一流,扭头看了一眼陈顺,缓缓说道:“各局委办有明文规定,我们镇政府这边全都是依照规章制度办事,学校和酒厂有问题,有什么碰不得摸不得,他不顺心就闹事?还有王法吗!
蒋所长,你们派出所按照规定执行即可!我代表镇政府表个态,绝不妥协。另外,告诉那些跟着凑热闹的人,谁这时候给政府添麻烦,等这事过后,政府跟他算细账。”
陈顺接过来说道:“蒋所长,你们派出所拦截劝说的时候,不要使用警械,如果黄敬亭或者石孝刚动粗,你们民警守住底线,不要还手,明白我的意思吗?”
语气和缓,蒋俊飞却禁不住打了个寒颤:“陈书记,宋镇长,我立即执行!不过,我们所里只有几个人,我怕拦不住啊!”
陈顺的意思很简单,拦截,引诱黄敬亭等人出手,只要他们敢动手,那就是袭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