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说法有一个前提,凶手是柳一言的政敌雇佣的。而且是同一个人。”
袁斌忽然想到今天商坤说的那句话:“有些事情你们当官的不方便做,但我可以伸手。”
他的意思,无非就是做一些不干净的事。
此人的确嫌疑很大,难道他和柳一言的政敌有合作?他们是一伙的?
袁斌继续思考,假如这件事真的是商坤做的,那他今天故意说那些想拉拢自己的话,就是一种障眼法,想利用这个来洗脱嫌疑。
不过袁斌有件事想不通。
就像他当初和吴宝华说的,歹人想要作恶,什么工具都能用来杀人。
商坤为什么偏偏要用手枪?
他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用枪杀人,会在当地引起轰动。他有私人作坊的事情也会因此暴露。
这不是自找麻烦么?
还是说有人利用这种方式,想把杀人的事情转嫁给商坤,实际上并不是他做的。
袁斌越想越头疼,忍不住按了按太阳穴。
张桃依对此也是疑虑重重。
“袁斌,这件事很复杂,尤其商坤还和军队扯上关系。我说句你可能不太爱听的话,就算我们调查发现商坤的确是幕后主使,也未必拿他有什么办法。这个人野心很大,目前他就在你们县里,你一定要当心他。”
袁斌沉声道:“我知道。”
半个小时后,袁斌回到医院。
自从卢思思出事,袁斌就没再回过镇招待所,他和医院租了张单人床,每晚都睡在卢思思的病房。
上次张桃依过来,提议把卢思思弄到市里的医院,被袁斌拒绝了。
他说卢思思现在不需要上什么治疗手段,只是需要躺在医院里靠设备续命。
这种设备,市里和县里的医院没什么分别,她人在县里,袁斌还能经常过来陪陪她。
袁斌拉起卢思思的手,温柔的说道:“思思,你放心,我一定会抓到那个害你的人,不管他是谁,我都会让他付出代价!”
商坤的动作很快,从袁斌那里要到地皮以后,迅速就开始在临山的地皮上开工。
他正在工地视察的时候,他的老婆周玥彤打来电话:“老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