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起眼的衣服料子上游移了下。
算了,潜龙在渊,人有低谷。
她等得起。
不过,就算跟着陈皮逃难的气氛都没有这么冷过,百无聊赖之际,突然想起镯子的事。
“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我看起来很可怜吗?”
张启山脚步一顿。
他这么一停,落后他半步的越明珠就自然而然地上前跟他并排而立。
她真心在困惑,“会吗?”
虽然有刻意做戏的成分,但是人处在低处被人可怜和处在高处还被人可怜完全是两种境遇。
越明珠没想过当一直被可怜的那个人,适当示弱是为了达到目的,但是如果受气包的形象深入人心,那就很难再扭转自己在他人心中的印象了。
她可没想装乖太久。
面对她突发奇想的提问,张启山没有敷衍,而是偏过头端详了她片刻,“不会,你不可怜。”
“你只是”
凝神探听她比出发时稍微沉了些的呼吸声,张启山微微皱眉,能搬动一个百来斤的人走近二十里路,体力按理说不差。
只是?
越明珠歪了歪脑袋。
“你只是还需要多加锻炼。”他下了判断。
二月红新收的那个徒弟已经开始打基础,虽然明珠的身体素质远远比不得张家人,但是只要多下功夫,自保不成问题。
锻炼?
怎么就从可怜说到健身上去了?
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发现他似乎还有话要说,越明珠不由地打起精神来。
“我答应过你父亲要好好照顾你,虽然前期可能辛苦了些,但是我会”
她有点发懵。
眼神飘忽了一瞬,走神的状态下,连张启山说话时一张一合都像慢动作,声音也变得遥远起来。
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本能反应让她下意识放松地长舒了口气,连肩膀都松垮地往下一塌。
张启山话音止住。
见她一副卸下重担的样子,没再继续说下去而是问:“怎么了?”
“其实一开始你说让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