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这种爱作弄人的习惯从哪里学来的。
“不想说就算了。”
啪嗒一声,把弹珠扔回匣子。
见她发脾气,陈皮环着胳膊压在桌面上,凑近去打量她扭过去的侧脸:“生气了?”
“你要是再不说,我就真的生气了。”
他见好就收,挑了两颗石弹,一颗先弹上空,另一颗紧跟着弹出去,从下往上精准击中第一颗。
砰——
两个齐齐撞飞出去,弹在地上滚远。
打弹珠?
越明珠好奇:“是要练暗器吗?”
没想到她一下子就能猜出来,陈皮挑了下眉。
这几日让红府好吃好喝的供着,外加各种滋补汤药灌进去,他气色比来时好了一倍都不止。
唯一不变的就是他那种出自市井的吊儿郎当,不管做什么表情总透着一股想使坏的劲儿。
他嗤笑:“不会又是想像上次那样,让我练好了给你表演表演?”
“当我陈皮什么人,街头耍把式的?”
一句话没说,就被扣了这么个帽子。
越明珠有时候真的很奇怪,他到底是聪明还是不聪明,自己就来的时候吓唬了他一下,他就记仇要还回来。
不搭理他。
默默低头吃馄饨。
见她不理人,陈皮妥协的说:“是暗器,师傅有一门功夫叫铁弹子,这门功夫从不传外姓人,他说我天赋不错,这才破格传授。”
越明珠抬头,不吭声。
他只好低声说:“等我学会就给你看,刚刚不是就给你露了一手。”
时间悄悄走过。
临近正午,快要到张家饭点了,她不好多待,陈皮再不痛快也只能站在门口目送她离开。
要不是二月红拦着,他还想送她回张家。
回来的及时还没开饭,反正车子也推回来了,越明珠就在院子里来回练自行车。
张启山回来的时候她还没学会拐弯,正好冲着他就过去了。
“让让我,让让我我我拐不了——”紧张之下,本就不好驾驭的车把更扭不动。
张启山没被影响,在她横冲直撞过来时错身避让,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