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其他行话听不太懂,总归是商业上的事。
至于来来往往的下属,以前在偶尔会看到个别熟面孔在家进出,这个家指的是搬家前的那个家,他们来的少,仅限于前厅巧遇。
张启山很有隐私意识。
他自己从不进越明珠的卧房,每次都只站在门口,哪怕和她说话眼睛也只会专注看她,不会往屋里看。
在这方面品行端方的像个正人君子。
这些人的作风脾性不知道是不是跟他学的,过去碰上了也只是匆匆路过,现在倒学会主动问好了,唤她一声:“明珠小姐。”
张启山在谈生意,越明珠不想打搅他也不想闲着,反正是金大腿地盘,到处逛逛也不会有人来触霉头。
她揣着手笼在门口溜达,然后悄悄往外走,有个极擅察言观色的伙计跟了过来,说码头这会儿正在卸水产,怕冲撞到她,要不去屋里坐坐。
越明珠摇了摇头:“谢谢,我想一个人走走,会很小心的。”
伙计想说你怎么小心,可见她生的秀气讲话又斯文,码头上都是些莽汉,只好提议:“那我领着小姐四处看看?”总不能放着她自己逛,别一会儿瞧见什么不该见的脏了眼睛。
她犹豫了一下,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
他挠了挠头,这下九流的地方什么脏的臭的都有,扒高踩低的嘴脸见多了,通情达理的反倒弥足珍贵起来。
人和人还真是不一样。
武汉那会儿越明珠整日想着怎么拐走陈皮给自己当马仔,没怎么仔细看过码头。
一出来什么都稀奇,一会儿问伙计这里有没有水匪,一会儿又问伙计家里都运些什么水产。伙计听了,捡着些能说的说了,还想去拿份水产名单给她看。
越明珠没要,说咱们边走边看吧。
“那是蚌吗?”
她指着岸边的篓子,她不吃海鲜向来不怎么关注,乍一看这么大还有些好奇。伙计看过去,“是,是河蚌。”
这前边鲍鱼、鱼翅、鱿鱼、虾之类的看了不知多少,也不见她问,难道是山珍吃多了想来点粗茶淡饭,这可使不得。
他连忙解释:“这河蚌又硬又腥,一般是给酒楼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