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止不住笑,“是越,我的越,越明珠的越。”浙江是古越之地,也就是越王勾践的故土。
“你的越?”
陈皮墨也不磨了弯腰凑在她身边一起盯这个笔画很多的字。
“古人说吴越之地,指的就是江浙一带,所以才会把这两个字放在一起吧。”
她单手支着下巴,歪头打量陈皮,除了这张脸,实在瞧不出他哪里像个江南人。
他瞧的认真,越明珠数着时间感觉足够记下一个字便合上书往旁边放不许他再看,转而提笔写下:陈皮。
又在陈皮隔壁写下:越明珠。
“我写的什么?”
陈皮无语地瞄了她一眼,长的一模一样还能是什么,手指顺着刚刚记下的那个字往下点。
“越。”
“明。”
“珠。”
咬着牙,硬是把这三个字念出了一种刻骨铭心的滋味。
被念名字的本人满意点头,一点也不在乎他语气如何,快乐指向旁边两个字,“那这个呢?”
陈皮沉默了,另外两个他不认识。
没打趣他怎么连自己名字都不知道,越明珠歪着头唇边的笑容灿若云霞,轻声道,“能跟越明珠并列在一起的,除了陈皮还能是什么。”
“”
他一时愣住。
过了片刻,抬眼去看她,表情不自觉软和下来。
越明珠:噢耶~
哄人我可是专业的。
她微微一笑,声音很轻的说:“给我写回信?”
陈皮怎么会舍得拒绝她。
天色渐晚,星月交辉。
张家栅栏墙的外围有路灯,沿着开阔的街道一一点亮,她在门口目送陈皮离开直到看不清他身影,估摸着这会儿捧珠应该放好了洗澡水,走了没两步就听身后有汽车的动静。
金大腿回来了。
她也不急着休息,于是一路小跑出去,比从副驾驶座下来的张小鱼更快一步开车门,心里直犯嘀咕,前脚刚送走陈皮后脚张启山就回来了,那他们岂不是在路上正好撞上?
就是正好撞见。
夜间车灯极为亮眼,陈皮连余光都欠奉,露骨的恶意让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