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众人忍俊不禁。
她这样大发雷霆,曲冰反倒真的看开了,好笑的寻了个由头转移她注意力,“我刚刚在台下看见二月红了,好像是代表长沙梨园会来的。”
还是那身眼熟的绯色长袍,只是深秋时节多了件披风。
坐在第二排的二月红容貌俊逸,气质出众,谈吐行止极有风度,连附近的喧哗声也在他不温不火的凝望下逐渐减弱。
而沾了二爷光有幸挤在他隔壁的齐铁嘴幽幽叹了口气,“我就不该坐这个位子,猫嫌狗憎的。”
他抬头看了齐铁嘴一眼,唇边微笑一淡,风流还略有一点懒散的气质就从他身上渐渐消失了。
“许是我不该出门凑这趟热闹。”他叹气,“早知如此,还不如在家陪夫人。”
脸上薄雾般的郁色让他炽烈如朝霞的衣衫都黯淡几分,齐铁嘴只当看不懂周边一众或隐蔽或明目张胆的谴责目光。
怎么了!怎么了!
就问怎么了?!!!
他一个孤家寡人能容忍身边坐了个有着娇妻逆徒还有万贯家财的人生赢家已经牺牲很大了。
秀恩爱还要他捧哏?
别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