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很清楚,但从中气十足报出来的一连串数字不难听出讲的正是他们谈到的内容,很快外面掌声雷动。
前方热闹的礼堂,周围行色匆匆的同学,将两人沉默的氛围衬出一丝冷清。
秦英将目光放在她身上,“不会觉得不公平吗?”
“我不是为了追求个人公平才到这里来的。”
“那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让绅商的善款、百姓的捐赠、政府的补助尽可能公平的出现在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身上。”她不介意说的更明白一点,这也是在知道这次活动由政府和民间慈善机构接手后全体学生会干事的共识。
她早就猜到可能会有人来试探。
秦英闻言,沉默一瞬。初见她时只觉得她身上有种十分内敛文秀的气质,想不到举止言谈如此扣人心弦:“无论是赈济灾民还是救伤助残都需要钱,独我一人能做的微乎其微,否则也不会求助同窗。可就算是集全校之力又如何能抵过长沙政府和善堂联合出手。”
“散放米粮、寒衣,治病和提供庇护所,无一不难,唯有上行下效才是恒久之道。”
“如果没有政府和善堂插手,单凭我和同学又能坚持到几时?”她缓了口气,:“全国需要救济的地区放眼望去比比皆是,触目惊心。由政府带头民众紧随其后,上下一心才是民心所向。”
“天灾人祸年年有,生死无常,赈不完的灾,救不完的人,既然如此”想起来长沙这一路的光景,越明珠半是期盼半是释然:“那就让天下人来管天下事。”
“天下人管天下事”
最后,那位不知是在政府就职还是在报社工作的秦先生自言自语的离开了,只是离开前看她的眼神怪怪的,不像欣赏也不像感动,倒像是在看什么天外来物。
越明珠一头雾水。
怎么啦,她自认发挥的还不错。从表情到语气再到说辞,不是都很符合时下新青年的进步思想吗?不是很大公无私很真善美吗?
既夸了政府又夸了民众,谁都没得罪啊。
不管这个秦英是哪边人,自己这个回答可以说得上是天衣无缝、完美无缺吧。
算了,讲那么多话弄得她口干舌燥。
在角落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