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的腿就断了。
所以没人敢在她面前提马。
甚至包括陈皮在内的每一个人都巴不得她离马远远的,再也不要骑了。
脑海中浮现红珠温顺的模样,它会眨着大眼睛轻轻顶自己肚子撒娇,会自己咬着缰绳溜自己,还会绕着她转圈,她让跑就跑,让小碎步就小碎步,脾气温顺的不得了。
越明珠咬牙,“骑!”
张启山看着她,不发一言。
手术伤痛似乎让明珠变得有些敏感,周身情绪也不像往常那样阳光烂漫,反而看起来很不安,鲜少呈现在眼中的暗淡就像乌云,朦胧地凝聚着泪光。
在她微微泛红的眼眶盯了几秒,张启山叹了口气,往前走了一步,俯下身伸手刮掉了那颗被遗忘在她腮边的眼泪。
望着那滴盈盈欲坠的眼泪,他莫名笑了一下,眼神温柔,
“那你的骑术还要再精湛一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