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站起身对谭婉媱说:“你确定她是刺客?这事情可大可小,我们必须谨慎处理。”
谭婉媱点了点头,语气坚定:“我亲眼看到她在列车上动手,要不是我反应快,可能就真的危险了。我打算明天一早就把她交给协会,让他们来审问。”
何现宗沉吟了一下,然后说:“好吧,那今晚我们先把她看好,不能让她有任何逃脱的机会。我帮你把她带到地下室去,那里比较安全。”
谭婉媱和何现宗一起将何冰彤抬到了地下室,将她安置在那里。
何现宗说:“你应该还没有吃饭吧?”
谭婉媱点头,何现宗牵着她的手回到了客厅,给她做饭。
第二天早上,谭婉媱把被五花大绑的何冰彤从地下室里抬出来,然后把何冰彤放在自己的川崎的后座上,用一种特殊的绳子牢牢的绑捆在后座上,以防去流云协会时,她掉了下来。
“现在赶紧哭吧,到了流云协会,你就哭不出来了。”谭婉媱说道。
何冰彤的脸上满是惊恐和不安,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试图挣扎,但绳子却越勒越紧,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谭婉媱,你到底要干什么?”何冰彤的声音颤抖着,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坚定。
谭婉媱冷笑一声,启动了川崎摩托,引擎的轰鸣声在清晨的街道上回荡。“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摩托车驶出小区,穿梭在空旷的街道上。何冰彤感到一阵阵寒风吹过,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她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可能是无法想象的恐惧。
没过多久,摩托车停在了流云协会的大门前。谭婉媱熄火下车,解开绳子,将何冰彤从后座上扶了下来。何冰彤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进去吧。”谭婉媱把何冰彤扛在肩上,径直地走进了流云协会的五楼。
协会内部五楼某一处房间里面昏暗而阴冷,几个神秘的身影在角落里交谈,看到谭婉媱进来,他们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女刺客?”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何冰彤。
谭婉媱点了点头,“是的,段先生,就是她。”
段经国旁边的胡兰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