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恢复很难,切记定不能运智,否则难逃痴傻的结局。”
祝父祝母赶到时,祝锦文喝了医馆伙计煎服的药,人也悠悠转醒。
大夫看到他爹娘来后,并未再提祝锦文的病因,只问了一句,“二位是否要报官?”
夫妇俩还不知缘由。
谢书淮把两人喊到屋外,就方才大夫的话又复述一遍。
两人听出自己儿子无缘科考,大哭起来。
不敢相信,他们儿子竟会遇到此事。
夫妇俩发泄后,人也平静了不少。
怕家中的生意受到影响,便想把此事隐瞒下来,不予追究。
心智虽恢复不到以往,好在命是保住了。
祝母抹干眼泪,进了内屋心疼地用帕子给虚弱的祝锦文擦汗。
祝父一脸沉痛,小声道:“书淮,今日多谢你带锦文来医馆,我们先带他回去了。”
“锦文这边我们先瞒着他,至于书院,我会去找夫子和山长说明缘由。”
谢书淮点头应下,这是旁人的家中事,即便他和祝锦文往日情谊再浓,也不便干涉。
祝家这几年因为贩售水产赚了不少银子,在许阳县城开了许多新铺子。
只怕也得罪了不少人,私人恩怨自然少不了。
看到他家伙计把祝锦文背上骡车。
谢书淮犹豫一息,有些替自己好友不值,又改变了主意,开了道:“叔父,你们不想报官,可有想过后果。”
“你想息事宁人,那人躲在暗处,只怕不会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