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箭牌。
实则就是怕皇上的新政触犯到他们的利益。
正好仁辉帝,就从他那能力不足的国舅开始动手。
谢书淮看出了皇上的用意,他搭个戏台配合就是。
此次事情后,也无人敢在谢书淮背后,打他的主意了。
次年,闵家小公子在贡院作弊被发现。
不但取消了他的科考资格,今生都无缘仕途。
闵家小公子受不了打击,当日自缢在客舍。
闵家生意也因此受创,闵家老爷也一病不起。
闵家大公子闵折远心生烦闷,借酒消愁却不慎打翻蜡烛,把自己烧死在房中。
最后把闵家大院烧得只剩几间破屋。
谢书淮听到雷啸来禀报时,整个人犹如隐在冰冷的黑雾之中,周身散发着刺骨的寒意。
那寒意好似能冻结周围的一切,唯有眼中的恨意愈发浓烈。
他冷声问道:“如何葬的?”
雷啸如实回道:“属下按大人的吩咐,挖出他的尸骨,扔于荒野,被野狗咬扯。”
谢书淮听后,好似还不足以泄下他心头的恨意。
挥退雷啸后,缓缓走到梅瓶边,神色颓废道:“你听到了?”
回答他的只有,微微扬起的帷幔。
光阴如梭,连谢书淮自己都记不清林玉禾离开他多久了。
每日心口空落落时,他便把梅瓶牢牢地抱在怀中。
这日,谢书淮下衙后。
崔氏身边的照顾的丫头,来喊谢书淮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