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也就懒得解释,还跟着起哄。

    那骂名不得越涌越大啊。

    可定南王挨的骂多着呢,继续挨着拐走小姑姑的骂名,于旁人也是顺嘴的事儿。

    “要说隐情。”

    蔺庭熠却是看向施逢昀,像是在顾施太傅府的颜面,很努力在斟酌用语。

    “也得问施大公子,关乎施太傅府,我就不好多言了。”

    “嗯?”

    这,怎么还说到他了?

    施逢昀瞧他们看过来的目光各有变换,都无需问,也知道他们在乱想什么隐情。

    那定南王能娶蔺家的小姐,还多亏了他父亲呢,偏他父亲那会儿在和蔺小姐议亲。

    能没点让人遐想的隐情?

    看看蔺大公子还得逞一笑,行,刚刚扎过去的刀,回他这儿。

    “哎,你们看,宴会是不是结束了,都是离开的马车。”

    鲁承澈瞧他们扎心扎来扎去的,多好,他旁观看戏。

    可搬着书走到门口,瞧都是回去的马车,还瞧到自家的马车了。

    这是祖母她们的宴会结束了吧。

    也是该结束了,郡主这个宴会弄倒了汝国公府,还安置好高阳大长公主留下的庵堂烂摊子。

    热闹和正事皆成,郡主不急着散宴,其他人也着急办事啊。

    要真能办好高阳大长公主留下的庵堂烂摊子,绝对是值得称赞的。

    “就是有些奇怪,郡主为何特意办宴会,将朝堂困扰之事交给皇城的勋贵来做?”

    “郡主要是自己办成这事,岂不是又能得好名声?”

    “自从郡主来了皇城,定南王府可少了好些狼子野心的骂名。”

    嘀喃的声音传来,几位年轻公子们互相看了看,还是景相府的嫡长孙景熙,淡然提了几句。

    “郡主送戚家藏书,南凛国的书生谁不会称赞几句?”

    “若再得百姓称赞,那名声就太好了,一个藩王之女,要得这么多的人心做什么?”

    这倒是。

    鲁承澈点头,郡主行事可真是稳妥,心思细腻。

    可就定南王天天和朝臣们干架的嚣张气焰,定南王府的名声还能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