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郡主忽然提起和我们施家有关的婚事,祖父一时厚脸皮,想得美了一些。”

    “觉得郡主是想和我们施太傅府结亲,臣想也知晓不可能。”

    “郡主乃定南王府的掌上明珠,又能握有戚家藏书的支配权,想必也是戚家宠爱的珍宝。”

    “以郡主的身份地位,岂会入我施太傅府的后宅,奈何祖父的脸实在是刀枪不入。”

    “臣百般阻拦,就是拦不住祖父,无奈只好来见郡主。”

    “失礼之处,郡主尽管找祖父算账。”

    说着,施逢昀还重声承诺:“施家但凡能赔罪的奇珍异宝,郡主尽管开口,臣一一为郡主寻来。”

    施逢昀忽然还想起来什么,特意提醒郡主:“听闻郡主喜欢饮酒,恰好了,祖父的主院就有一个酒窖。”

    “里面放着的,皆是祖父费尽千辛万苦寻来的名酒。”

    “其中就有千金难求的桑落酒,祖父可有两坛子,郡主一定要记得全都拿了。”

    “祖父必然痛苦不堪。”

    “”

    虞黛映竟是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瞧施大公子这一本正经的模样,好像在巴不得施太傅痛苦。

    哎呀,施大公子的这份孝心,真是叫人感动。

    “咿。”

    甘辞舟也是难以言语,瞧着施逢昀大义灭亲的样子,竟然还怪是好看。

    忽然明白,为何施太傅喜欢看亲人互相残杀。

    原来竟然是施家的家族渊源啊,确实很得劲。

    “郡主。”

    施逢昀还笑得温和,见郡主笑弯的眉眼,就知道郡主是听进去了。

    那明日回去,他是不是就能看到祖父捂着心口痛哭流涕?

    说不准祖父也会和蔺老爷子一样,郁闷卧床不起。

    这个画面,定然甚是舒爽!

    施逢昀还清了清嗓子,看向笑眯眯的郡主,将祖父交代的话尽数告知。

    “定南王府手握重兵,这些年一直让人传着狼子野心。”

    “不少人趁机作乱,想挑拨王府和朝堂的关系。”

    “郡主已然及笄,难免会让不少人将主意,打在郡主的婚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