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下的龌龊事了,对吗?”
姚韫真心电急转,方君寿既然敢说,便一定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她前期没钱,行事自然无法高度保密,要推测出真相并不难。
说来,汪高明和方巧蝶的事,她也算个受害者,方家如果想解决她,姚士弘哪还进得了县衙?
因此,她见机行事就好,不必过于紧张。
她镇定下来,做出一副伤感样子,“实不相瞒,我曾撞见过他勾搭女子……如此人品,焉能托付终生?所以汪家上门退亲时,我央着爹娘答应下来。否则,退婚到底于女子名声有碍,家中也是不愿的。我并未看清那女子的样貌,也不知他攀上了什么高枝。”
姚家和汪家之间的经济纠葛被她选择性隐藏了,没有全盘告知的必要,方府家大业大,瞧不上那几个子儿。
方君寿颔首,冷不丁抛出一个炸弹,“姑娘坦诚,我亦据实以告,那根高枝正是我方府。”
不是,大兄弟,你就这么水灵灵地说出来了?摊牌了,不装了?这是她表面上能知道的事儿?不会把她杀人灭口吧?
姚韫真像见了鬼似的瞅他一眼,假装大吃一惊,“什么?他竟如此痴心妄想?我原以为他的野心最多只在县中举人富商之间……”
方君寿笑了,“姚姑娘,我不遮不掩,你也别装傻了,凭你的性子,应当知道得清清楚楚吧?汪家不是还过了些地在你名下,你费了不少工夫吧?你爹考校时我在场,他没那本事。”
哦,土地变更得在官府登记,她把这茬忘了……呵呵,爹是县令了不起?
姚韫真还能怎么办?摆烂呗。
“汪高明昔年科举,我爹相助不少,他家一朝悔婚,吃下去的好处合该奉还。我不明白,方公子究竟想要我做什么?”
方君寿凝眉叹息一声,“前些日子,采晴发现妹妹院里的丫鬟出府频繁,我便去瞧了一眼,谁知道竟揪出这样的事?巧蝶原不知汪高明有婚约,否则定不会与其多纠缠。”
姚韫真一早知道汪高明在两头骗,不然哪会急哄哄来退亲?
她也正凭借这点外加信息差,才从汪家手中撕扯回二百余两的资产。
姚韫真冷笑:“他惯会做戏,我爹都给他忽悠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