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等她们吃完了糕点、喝了一肚子牛乳加茶水,方巧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原本打算多问点关于汪高明的事情。
好奇怪,那种郁结的心思,莫名其妙散去了一些。
“方小姐,该你了。”
方巧蝶赶紧回神,“来了,唔,我下这吧。姚姑娘,哥哥可告诉你我的事了?”
姚韫真没有否认,“嗯,他让我来开解开解你,我第一眼看见你,好像就看见了曾经的自己。汪家说要退婚之时,我百思不得其解,吃饭都吃不香。啊,我赢了。”
其实是那时的姚家太穷,吃的东西过于单调且口味一般,她当然吃得不香。
而百思不得其解,纯粹是她在想着怎么拿回二百两……至于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当然是为了拉进和方小姐之间的距离,她又没说谎,只是采用了一点语言的艺术。
方巧蝶轻呼一声,低头向棋盘上看去,“呀,五个黑子了,我没注意到!再来再来,我先下,好了。那在你眼中,他是个什么样子的?为何要做出这种事来?”
姚韫真按下一个黑子,“一开始,我也想不通,后来我明白了。说来话长,方小姐,我从头讲起。我家和汪高明家,最早一起逃难到清溪村。我祖父祖母立智要改换门庭,就倾尽所有送我爹去念书,希望他考上秀才。
汪家没有这样的愿心,可汪高明的父亲有,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他就跟着我父亲识字。天不假年,我爹刚中童生,两老还没高兴多久,便仙逝而去。汪家见了得中童生的风光,才决心送汪伯伯去科举……”
姚韫真一边和方巧蝶下棋,一边把姚家和汪家的纠葛声情并茂讲了讲。
方巧蝶听完,满脸不可置信,“既然如此,那你们家对他的恩情可不小啊,他竟然还要退婚?”
姚韫真假装一脸羞愧,“原本我答应过汪家,不外泄婚约内情的,因此,在村里的说法都是八字不合。同为女子,我实在不忍心你被欺骗,这才和盘托出。”
虽然退婚时她说过不到方巧蝶面前哭诉,但此一时彼一时,她没主动来,方君寿花了承诺请她来,那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毕竟方君寿在方县令的面前说话颇有分量,她后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