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韫真背后的软肉,“行了,韫真,别调皮了,回头把人惹哭,还不是要你自己哄?”
姚韫真挑了挑眉,脸色正经起来,“好了,何大,刚刚我跟你开玩笑的。我不是泥人,哪能让人随意揉扁搓圆?他们既然犯到我的地盘上来,我肯定得管上一管。事情交给我,你的弟弟妹妹们交给你,把他们安抚好,别一天天心神不宁的。叫不明就里的人看了,还当我是拍花子,拐了一群孩子来干活呢!”
徐兰娘笑着打了打她的手,“什么拍花子?净胡咧咧!可不许说在外面说这样的浑话,回头人家听去了,一传十十传百,你就不是拍花子也成拍花子了。”
姚韫真耸耸肩,“好吧。反正闲汉的事交给我,何大你去管好手下的弟妹就行,他们现在正吃饭,你去瞧瞧。吃了饭没?没吃就跟着吃点儿。”
何大细细地打量了下她的神情,见不似作伪,才放下心来,一叠声道谢后,朝吃饭的地方去了。
究竟找谁来办这事儿,姚韫真心中亦早有成算。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到你出场的时候了,姚士弘!
当初她费劲巴拉将姚士弘弄进县衙,可不仅仅为了丰厚的月钱,还有傍依县令所生的权势。
虽然这权势不多,在南江县内,足够用了。
当晚,回家的姚士弘就收到了姚韫真派发的任务。
“韫真,只和捕快们打个招呼就成了?不用让他们把人抓进大牢蹲几天?那妇人的行径,已然败坏了县里风气,就抓了也无妨。”
姚士弘转正后拿足了派头,那模样,恍惚间叫人以为他师从刑名幕僚了。
姚韫真:“不必,一来律法并无规定,草草抓人,坏了纲纪,二来你是县令的幕僚,当以身作则,打个招呼还能说成见面三分情,要他们抓人就越俎代庖,太过夸张了。”
姚士弘轻哼一声,“说来说去,你还是不相信为父,夏虫不可……咳咳咳,罢了罢了,随你便吧。来日可别说我不帮你,是你自己不要抓人的。”
姚韫真凝视了他片刻,眉目逐渐冷峻起来,“姚士弘,你为何如此熟练?是不是让捕快们抓过人了?”
姚士弘一拍桌子,大呼冤枉,“女儿,在你眼里,为父是这样的人吗?哼!我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