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人,还不是为了你好?把那些闹事的刁民通通抓起来关几天,他们自然老实了……这个道理,连三岁娃娃都清楚,真不知道你为什么心慈手软。”
姚韫真还真不心慈手软,她只是不喜欢这种用权势碾压别人的感觉……
闲汉和薄唇妇人的所作所为固然需要受到惩罚,但不是以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进行。
和捕快们打个招呼,让他们不因为事小而退避,再由他们进行处罚。如此一来,在某种程度上保持了姚韫真认为的程序正义。
或许以后天长日久,姚韫真会改变现在的想法,但至少目前,她还进行着一些微不足道的坚持。
那是刻在血液里的印记,来自遥远的二十一世纪,她出生、成长的地方。
……
薄唇妇人一早起来,右眼皮就狂跳不止,她心里咯噔一下,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
不对啊,她自打上次在甘棠记看走眼吃了亏,便安安生生在家待了好几日,期间没有接过任何去别人铺子、家里闹事的委托,怎的眼皮偏生就一直跳着不停呢?
甘棠记的老板若要报复,想必很快会动手,当时没动静,现在隔了几日,总不至于再来吧?
算了算了,可能是她昨晚没有休息好,今儿也不出去接挑事的活计了,继续在家睡大觉吧。
薄唇妇人硬生生收回了本打算迈出家门的步伐,原地叹了口气,转身朝屋里走去。
唉,接一个烂活衰半月,她下回还是仔细打听了闹事的对象再考虑接不接吧。
像甘棠记这种,再也不接了!
“笃笃笃”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背后响起,薄唇妇人蓦地回头,心中诧异。
她的丈夫和儿女们还没到回家的时候,附近邻居又不同她交好,谁会这个点来敲门?
她站在原地没动,敲门声很快变作“啪啪啪”的暴力拍门声。
“开门!开门!官府办事,反抗者视作嫌犯,一并抓捕!”
一道洪亮的男声从门口传来,听清内容后,薄唇妇人不由得大惊失色。
官府?来得是捕快?捕快来她家做什么?
她平素专门收人钱财、帮人闹事,但仅此而已,其他更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