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他富庶地方,都丢不了。”
她一番宽慰,方巧蝶神情舒缓许多,不再纠结。
一行人走到亭中,却发现里头已经坐了一位客人。
他身着一袭佛头青的文士长袍,头戴青山蓝东坡巾,显然上了点年纪,须发灰白,掺杂着很多银丝。
方君寿面色不改,从容地朝他拱手行礼,“范老夫子,您也来亭中赏景?不如与我们一道饮茶如何?这位是姚夫子家的长女。”
范老夫子?姚士弘的顶头上司,那位给过她酬金的钱谷老夫子?
姚韫真冲他行了一礼,范夫子摆摆手,“不用拘礼,老夫坐在屋里闷得很,出来逛逛园子,正好,那就在君寿这儿讨一盏茶喝喝吧。”
方君寿:“范夫子哪里的话?巧蝶,姚姑娘,闲话少叙,外头冷,亭子里头燃了火盆,快快进去暖暖手吧。”
方巧蝶对范老夫子也十分熟悉,自然地拉着姚韫真进去坐下了。
亭中的石凳早铺上了柔软的垫子,坐着并不冷,桌子上除开茶水之外,还摆放着许多精致的点心。
寒冬时节,茶水升起热腾腾的雾气,香气慢慢四散开来。
姚韫真不懂品茶,只尝出点微甜来,倒没一点涩味。
“姚姑娘,听闻海氏急救法是你所献,老夫的孙女蒙此法搭救,如今以茶代酒,敬你一杯。”范老夫子举起茶盏,冲姚韫真举了举。
姚韫真也回敬着抬了抬茶盏,饮下一口后,微微一笑,“我不敢居功,世有伯乐,后有千里马,这急救法能为外界所知,少不了县令大人和方公子的慧眼识珠。”
范老夫子捋一捋胡须,颔首道:“自然,不知那位海姓的游医可还有其他的救人妙法?”
同样的问题,姚韫真已经回答过方县令和方君寿许多遍了,如今范老夫子再问,她依旧是同样的答案。
她不是没想到过心肺复苏术,但心肺复苏和海姆立克急救不同,首先按压的力度需要足够,而这力度很难通过文字转述,太轻,没有效果,无法成功,还会被认为亵渎遗体;太重,很容易按断肋骨,运气好,仅仅是肋骨损伤,运气不好,肋骨直接断进其他内脏中……
现代的话,还能送进医院紧急开刀救治,古代呢?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