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异口同声喊道。
方县令被他们叫得一愣,“怎、怎的了?为何又不可了?”
姚韫真认认真真向他解释道:“县令大人,因为回风山的地形,它本身就不便攀爬,前面又有一条河,若您派出许多人去大张旗鼓渡河,一准儿被放哨的人察觉。到时,他们稍作抵抗,便能为自己赢得毁灭器具和逃跑的时间。”
方县令冷静下来,忧心忡忡发问,“唉……你说的有理,那我们应当如何应对呢?”
方君寿整了整思路,“首先,回风山上有没有贼人,我们得先确定这点,然后再考虑后续计划。若山上没有,那么就得转而去考虑南江县内其他易守难攻的地形。”
姚韫真补充,“对,目前为止都仅仅是我的一己之见。为免打草惊蛇,我们最好寻个善于凫水且熟悉地形的当地百姓,让他夜里悄悄进山去探一探。待真的确定后,再做计较。当然,若有衙役出身当地,再好不过了。”
“好、好,我这便叫起县尉来。”方县令口中喃喃说着,自顾自朝外去了。
方君寿朝她清朗一笑,“失礼了,天色也晚了,请姚姑娘移步,方府的客房已然背下,巧蝶听说你要去,应该在等。”
姚韫真随着方家人回到了县令私宅,和方巧蝶聊了一会子后便去休息了。
翌日,她刚刚醒来,便听得外头有人敲了敲门。
“姚姑娘,可是起了?”是采晴的声音。
姚韫真答应一声,采晴身后跟着个端水的小丫鬟就进门了,伺候完她梳洗后,就引着她去和方巧蝶一起吃了饭。
万幸,宸朝不是那种一天吃两顿的朝代,方家有钱,在吃穿用度方面更不吝惜。
用过昼食,她将将和方巧蝶说了几句话,采晴就火急火燎地进了门。
姚韫真一见她的样子,立即明白怕是衙门那儿有了进展,她亦不废话,三言两语和方巧蝶告辞。
方巧蝶还意犹未尽,她保证下一次继续来才脱身而去。
到了县衙,依旧是熟悉的书房,但这一回不光方县令和方君寿两人,还有姚士弘和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
姚韫真猜想,他大概就是方县令的那位刑名幕僚齐志用吧。
姚士弘一见她,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