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量不多,毕竟姚韫真终归是钱谷那一房的。
姚士弘则郁闷得很,他好不容易使坏了一回,怎的又没达到效果?
本来钱谷的案子他都甩给姚韫真了,连自己能处理的轻松案子都不办,可桑园案后,姚韫真又把这些小案子甩给他还了。
用的借口还特别冠冕堂皇——她得腾出手来帮齐夫子处理刑名案子,那刑名的地位他可清楚得很,在方县令眼中,必然是超过钱谷的。
姚韫真拿这个作为借口,他非但不能反驳生气,还得挤出一副笑脸来,和和气气地把人送走。
姚士弘好悬没气个仰倒!凭什么啊?明明是他先来县衙的,怎的就叫姚韫真后来居上了?
因为兼带管着刑名,县衙的胥吏和衙役们都对姚韫真客气了几分。
不成不成,他得再想个法子……
“爹,这五件案子我都看过了,十分轻省,你拿去处理,回头报给县令大人吧。齐夫子那里有桩案子,我得去搭把手。”
姚韫真塞给姚士弘一堆文牍折子,大摇大摆地出了门。
正在冒坏水的姚士弘:……
可恶!他只得暂停冒坏水,开始专心对付起姚韫真给的案子来。
不是说很轻省吗?为何他整理起来却并不觉得?
姚士弘费了大力气才把五桩案子整理好,交给县令核查,方县令瞧了一眼,没发现任何问题,就让他继续去办了。
姚士弘丧着一张脸回到幕僚房。
老天爷呀,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