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为了亲友多半会回购。
南江县的富户则不同,他们的人际关系相对简单,财力也不及京城的人,在香皂价格昂贵的前提下,将它当做普通礼物的可能大大降低。
这种情况下,还是别白白送出去了,不如就让方夫人自己提一提,采用名人效应来带货。
姚韫真对香皂花的心思不多,店铺的主推产品还是肥皂。
不过,她到底没能亲眼见到肥皂铺开张,因为——县衙又出大篓子了!
库房正中央摆放着一口瓮,瓮里杂乱无章地放着许多土块,方县令面色煞白,双手不自觉地颤抖,方君寿站在他身边搀扶着,眉头紧锁。
齐夫子脸上宛如泼了墨一般漆黑,姚士弘没有任何意外地又躲在角落装鹌鹑。
瓮前,一个庄稼人模样的老汉瘫软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语,“怎么、怎么会是土块?分明是一瓮马蹄金啊!”
姚韫真刚踏进县衙库房,见到的便是这个场景。
齐夫子一看她来,立即向她简要描述了事情原委。
这老汉本是南江县治下的一个普通农夫,前日,他种菜耕地时竟意外挖出了一个瓮,打开瓮一瞧,里头竟然是满满当当的马蹄金!
老农简单数了数,竟有三百余块!他性本淳朴,不敢藏私,当下便请了两个壮汉,将事情一说,让两人帮忙,紧赶慢赶,在宵禁前把瓮抬到了县衙。
方县令听了大喜,赶忙把瓮封好,昨儿连夜送了折子去州府禀告此事,准备今天把马蹄金检查一下,然后再让人护送去州府。
谁知,刚打开瓮,里面的马蹄金居然变成了满满的土块!
算算时间,眼下再去拦截折子已然来不及,方县令立马派人去捉老农和搬运的壮汉来,让他们交代清楚。
老农在家,先被衙役们抓来,两个壮汉则不见人影,据左邻右舍说是走亲戚去了。
若马蹄金找不回来,方县令肯定是要被下狱查问的。
哪怕他哥哥在京中是高官,远水解不了近渴,也没法给他搭把手。
他们必须尽快破了此案,找回马蹄金,否则方县令上回的筒车政绩又白刷了。
姚韫真心里清楚事不宜迟,抓紧询问老农,“老人家,你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