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计短两人计长,你总有各种新鲜主意,我就想来问问你。”
姚韫真踌躇几息,“你朋友的爹不想,他的伯父总不会勉强吧?”
方君寿笃定答道:“不会,父母仍在,婚事自然以他们的意见为先。”
哦,那就简单一些,重要的是搞定方县令。
姚韫真又问,“你的友人已经暂时劝住他爹了?他爹还有什么地方没死心?”
“主要原因在伯父的来信上……”
简单点说,就是方县令太过于依赖他的兄长,以至于他哥在信里提了一句,他自己又心动,两两相加,他就犹豫了起来。
哪怕暂时被方君寿劝住了,答应的想法在未来也不能打包票不会死灰复燃。
姚韫真无意识地拿指尖在桌面上敲了敲,“就是说,他的父亲对来信上的话十分看重……”
按方君寿给出的信息,京中那位方大人和要纳方巧蝶做妾的权贵十有八九并非同一阵营的。
倘若二者为同一阵营,那方大人不会只提一句,而是会多费点笔墨来劝弟弟。
凭他对弟弟的影响力,一劝一个准。
可他也没准确表达出不赞同的意思,这又是因为什么?
难道……
姚韫真眸子里掠过一道亮光,“君寿,你说,这是不是你朋友的伯父在考验他爹呢?”
“考验?”
姚韫真点点头,“对啊,同是在朝为官,能帮一时,帮不了一世。更何况,他伯父比他父亲大得多,未来致仕定然更早。
你那友人的爹不是过几个月要调动吗?
他的伯父不得早早帮着留意好官职么?但德不配位,或者本事不济,在官场上动辄会引来大祸。他正好借此机会,看看兄弟的觉悟如何,才能更好为他安排去处。”
方君寿思量几息,“那……是不是不应该劝他爹呢?”
“当然不是!”姚韫真连忙补充,“要劝,可以先把人劝住,再让你那友人去信一封,暗示个中实情。听你所言,你那位世伯不擅于官场的弯弯绕绕,还是寻个清闲的官职吧。”
方县令到了京城,那真浑身都是漏洞,很容易就被方伯父的政敌找到错处。
出来历练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