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一出,孩子们便顾不上姚韫真了,纷纷四散开去。
离开了慈幼局的姚韫真,坐车去了逍遥观,给她的唠嗑搭子玄空道长送点礼物。
“红色的拥项?悄悄这手艺!这个挂饰是金子做的?姚姑娘,是不是花了很多钱?”玄空道长摸着姚韫真的礼物,爱不释手。
姚韫真:“明年不是道长的本命年吗?放心啦,钱是花了点,但不多,道长只管收下好了。我给你们观里捐的钱可比这多多了。我听我娘说,本命年就得穿红戴金,这样一来,一整年都能顺顺利利的。”
玄空没客气,利索地收下了,“嘿嘿,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可惜你的本命年过了,我还得再等十年才能有机会给你准备上。”
姚韫真缓缓一笑,“那正好,你有充足的时间准备了。不过啊,明年我可能得离开南江,十年……我还不知道自己十年后会在哪儿呢?”
顺风顺水的话,她会在京城或者长公主的封地谋得一份差事,当个管事什么的。
不顺利的话,她勉强靠着方君寿的面子情,回到南江,继续经营两间铺子。
“离开南江?去多久?”玄空问道。
姚韫真如实回答,“不知道。等我稳定了,会给你来信的。”
“你什么时候出发?哎呀,我给你请几道平安符去!防小人的符要不要?出门在外,最怕就是小人作祟!”
玄空道长急急忙忙起身要冲向亭子外,被姚韫真一把拦住。
“不急不急,我爹还在县令大人那里当幕僚呢!我准备搭个县令大人的便车出去,这样也安全。朝廷拟定新县令的人选、新县令赶来也要些时间,你不用火急火燎的。”
听了她的话,玄空道长才停步收脚,坐了回去。
“这样啊,那还好,我多给你准备点符。请了符回去,你且记着……”
从玄空那里出来,姚韫真已经满脑子都是一些不沾水不沾污秽等等注意事项了。
看来,她的老乡在请符这方面还是相当严谨的。
姚韫真没急着回家,去甘棠记瞅了瞅。
水患和蝗灾对甘棠记的生意影响更大一点,毕竟肥皂总要用到,而甜食可吃可不吃。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