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两句,你未来的科举之路也准备告吹吧。听我的,去衙门。”
她没有心情跟姚士弘一五一十地分析利弊,直接搬出他最上心的科举。
姚士弘听到科举相关,果不其然安静下来。
寒窗苦读许多年,他自然舍不得折戟沉沙。
他们匆匆赶到县衙之时,方县令正急得绕着屋子来回走,方君寿则神情专注地凝视着南江县舆图。
齐夫子住得稍远些,还没到。
方县令见姚韫真来了,面色略微好看一些,“侄女,你来了,衙役可告诉你松纹县的事了?”
姚韫真点点头,“说了大概。松纹暴民动乱,眼下多半已经占领县衙。”
“唉!天杀的东西,年还没过完,就闹出事情来!侄女你说,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派人去支援松纹县?该派多少好?南江会不会也起民乱哪,要不还是多留点人在南江算了!”方县令右手心使劲儿拍了拍左手背,一副纠结为难的样子。
姚韫真还没来得及回话,方君寿就先从舆图上抬起头,“爹,您让姚姑娘和姚夫子坐下说吧。”
“哦,你们坐你们坐,唉,本官实在焦心,出了这种事儿,你们说说,谁不着急?”
他脸上皱纹都多长了几根!
姚士弘深有同感,“是啊,怎么会闹出如此事端来?真晦气!”
也不知道会不会打到南江来,要是来了,他可得早早跑路啊。
方县令不由得颔首同意,可不是晦气么?他没几个月就回京去了,眼下闹出这样的事情来,真是棘手得很!
说话间,齐夫子亦步履匆匆地赶到,众人齐聚,开始认真讨论起松纹县民变的事情来。
齐夫子认真地分析道:“南江县可以动用的人手有限,想要彻底解决松纹县之危,还得知府大人调动守军。大人,您可给派人给知府传信了?”
“本官得到消息就马上让人赶去送信了,古定那里也派了人去。”方县令在这点上还是很靠谱的。
姚韫真:“松纹县的情况究竟如何?来报信的人说得可仔细?”
方君寿:“不曾,他来的时候已经身受重伤,勉强告诉我们松纹民变后,便过世了。”
“啊?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