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士弘又害怕起来,信使居然死了?
天哪,松纹县那些暴民可真心狠手辣啊。
姚韫真敏锐地嗅出几分不对来,“如果是突然暴乱的百姓,激情起事,应当考虑不到追杀信使。可如今,松纹县来报信的人不仅被追杀,还因此而亡,说明追杀他的人要么数量够多,要么训练有素。
无论哪一种,都不是普通百姓可以做到。”
方县令倒吸一口凉气,“不是普通百姓?那能是什么?”
若非普通百姓,那不是更加棘手了?
方君寿眸色沉沉,跟姚韫真交换了一个眼神,“爹,自然是有人蓄意作乱,冲击官府……松纹县,或许被反贼占领了。”
“反、反贼?!”方县令尖声大叫,“不可能,不会的,就是民变,君寿,你别吓爹!”
民变跟有人造反,完全是两个概念。
前者好镇压,百姓们没有任何计划,一时的愤怒退却后,该招安招安,该惩罚惩罚。
后者就截然不同了,造反呐!除非势头压过朝廷,否则没有退路的,被镇压了就是株连死罪!
因着没有退路,反贼往往比百姓更豁得出去,为将大家一起牢牢绑在一条船上,当朝的官员抓了就杀,绝对不会留活口。
至于县令这种地方最大的官,首当其冲,拿来祭旗!
南江县最大的官、方县令本人:……
方君寿:“爹,您稍安勿躁,如今只有一个松纹县出事,我们仅仅做个猜测而已,不一定准确。”
方县令长舒一口气,“君寿,你话能不能一口气说完哪?”
他差点把心都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