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死了。”
方县令唯唯点头,“齐夫子说得对,说得对……”
可他心里还是犹疑,毕竟叛军说要枭首、斩杀的对象是他啊!
他还是挺怕死的……
方君寿冲他摇了摇头,“爹,开城门不可,但咱们不必立即回话,眼下到申时还有点工夫,能拖延一会是一会,将战斗拉后最好,天色昏暗,对攻城不利。”
“我儿言之有理。”方县令看向姚韫真,“侄女,你怎么说?”
姚韫真看出方县令心中的犹豫,决定吓他一吓,“大人,投降是肯定不能投的,叛军只说留你一命,没说让你好过啊,凌迟三千刀,割了一百刀就停手,也是留你一命嘛。他们都敢造反了,说的话定然不能相信。
还有,我依稀记得,古定县县令不是往外逃了,可现在人呢?我们离得最近,并没见到他的影子啊,说不准叫叛军抓回去杀了。”
方县令按照她的思路去想,不禁抖了抖,天哪,割一百刀?那还是给他个痛快吧!
这下,他可算彻底打消心思了,转而问起前线的情况,“侄女,你刚刚去城墙上看了,有什么收获?”
姚韫真把南门北门的兵力分布和各自特点说了,“南门的骑兵有点麻烦,城门若被撞开,他们长驱直入,我们很难杀光。得提前在城门未被攻开前解决掉。
若没有解决,我建议用突火筒轰杀战马,骑兵坠马,战力大减,我们更好对敌。”
敌军人数占优,肯定是城墙和大门双管齐下,南江县没有护城河,即便有,也挖不长,用个壕桥就过去了。
方县令听得连连点头,“好,突火筒从城墙上挪几个下来,对付骑兵最重要。话说回来,咱们南江都没有骑兵,这松纹怎么会有骑兵?没听说过啊。”
姚韫真耸了耸肩,“大人,很明显,不是松纹的骑兵,这些骑兵,是反贼养的骑兵。至于反贼为什么能在松纹县令眼皮子底下养上一百来号骑兵……只有鬼知道了。”
齐夫子沉思了半晌吗,忽而灵光一闪,“诸位,讲起来,你们还记得私铸假币一案吗?我记得,当时查到最严重的,似乎也是松纹县?”
“那怎么能不记得?本官就算多少年都忘不了,我的政绩就是被那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