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解释。
林婉宁也是没想到他竟以为她在吃醋。
她本就相信他,闯进营帐闹那一场不过是撒撒气罢了,如今这样郑重的解释,显得她有多小气似的。
她扭过脸,轻轻嗯了一声。
见她不语,裴玄清又郑重道:“我会派人盯紧她,不让她再靠近咱们的营帐,这样的事不会再有下次,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林婉宁站起身爬上榻,背对着他蜷缩在里侧。
她知道,门当户对的说法并没错,古往今来都是如此。
裴玄清也说过,她不是权衡利弊后的选择,而是所有选择的例外。
她明白裴玄清不在乎她的身世地位,她也明白自己不该这么矫情,可还是忍不住难过郁闷。
每每提到这种话题,她都会想到自己是从人贩子手中买来的卑微到尘埃的苟且偷生之人。
原本,她可以不在乎什么门第之见,反正只是做一个嫔妃而已,帝王选了她,她能怎么办。
可他的偏爱让她失控,让她贪婪,让她依恋。
她将他当成携手一生之人时,她便太在乎,在乎到不想失去。
裴玄清定定的看了缩在一旁的小女子许久,方才还以为她不生气了,看来她心里过不去。
他默了一会儿,侧躺到她身旁紧紧贴着她的后背,一手伸到她枕下,一手环住她小腹,将人裹在怀里。
“你若喜欢那火狐皮,明日便叫人做成披风给你,不生气了好不好?”
他原本不愿用那火狐皮做披风的,那可是别的男人猎的,怎能穿在她身上。
等过几日,他会亲自为她猎白狐,白狐皮比火狐更珍贵。
可她方才问起慕容逸尘,现在又生气了,或许是想要那披风?
他只能暂时先试探着哄她,等她消气了,他再猎了白狐回来,将那火狐披风扔回给慕容逸尘去。
听着他小心翼翼的语气,林婉宁抿了抿唇,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的矫情,也会令这个最爱她的人不知所措。
她转过身来,与他面对面,轻声道:“真的没生气,那火狐皮也不是给我的。”
她将慕容逸尘与林桑宁今日在围猎场发生的事仔仔细细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