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余太安绝对知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但他依旧毅然而然的做了!
苏清和不清楚边军的问题到底已经严重到了怎样的地步,才会让余太安在明知道做这件事情的结果将会导致他万劫不复的情况下,仍然摆出了那般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态度。
其中又究竟隐藏了多少惊心动魄的博弈,余太安是不是真的毫无机会取得最终改革的胜利,这些恐怕都只有二十年前的那一批当事人,才能真正的了解内情。
总之,如此遮奢人物,其为自己身后事所准备的秘密洞府,钥匙不管怎么想,都应该会出人意表才对!
苏清和思索着这些事情,同时静静的看着空地上的气氛变化。
崔颢所说的这番话,让场间一下子变得骚动起来。
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崔颢手中的那块玉佩上。
有人面露贪婪之色,有人眼神犹豫不定,有人小声同身旁其他人商量,有人欲言又止的同时颇有些跃跃欲试的模样。
骚动持续了片刻,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口问道:“获得奖励的要求是什么?在诗会上要有怎样的表现,才能拿到这把钥匙?”
崔颢笑呵呵的说道:“诗会、诗会,获得奖励的要求当然和诗词有关。今晚以人族和妖魔对抗为题,无论诗词皆可,不限五言七言,不限律诗绝句,现场即兴,谁的诗词能被公认为第一,谁就可以得到这块玉佩!”
场间众人再次哗然出声。
因为这个要求实在是过于清楚直接,纯粹比拼诗词好坏的话,他们岂不是没有了任何的腾挪机会?
嘈杂了一会儿,忽然有人开口道:“今晚的诗会之所以会举办,主要是因为我们都想跟张三先生讨教!以张三先生之前流传出来的那三首诗词的水平,这块玉佩简直等同于是张三先生的囊中之物了!
虽然我们都对自己信心十足,可在诗词一道的造诣上,我们都跟张三先生相距甚远。这种情况下,还有什么好比的?直接将玉佩给张三先生不就行了?我们又怎么可能是张三先生的对手!”
“就是就是!比点别的吧!”
“张三先生那几首诗词,我一见就惊为天人,比这个我们必输无疑啊!”
“没错!这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