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府,还让她继续做贴身大丫鬟。只是嘴上虽这么说,最终的结果如何,就得看是枫叶手段高明,还是乔母下手够狠了。
由于枫叶这一闹,乔家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乔父和乔母因为此事,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好意思出门,生怕被人指指点点。
“该死的枫叶!”乔母在房间里暴跳如雷,脸色涨得通红,双手不停地颤抖,“她怎么敢做出这种事,简直是要把乔家的脸都丢尽了!”说着,她猛地将手中的茶杯砸向地面,“哗啦”一声,茶杯碎成了几片。
徐嬷嬷站在一旁,神色关切又带着几分无奈,赶忙上前劝道:“夫人,您消消气,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当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着乔母的后背,试图让她平静下来,“不过就是一个小丫鬟,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
乔母余怒未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这哪里是糊涂,分明就是故意的!我平日里待她不薄,她却恩将仇报,你是没看马月梅那贱人刚才看向我的眼神,我从来就没有这么丢脸过。”
徐嬷嬷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但嘴上还是担忧的话,“夫人,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当务之急,是想想怎么解决这件事,别让外人看了咱们乔家的笑话。”
乔母冷哼一声,“还能怎么办,那丫头把事情闹成这样。徐嬷嬷,给她一个教训,不是非要留下来嘛,我就让她知道留下来也不会有好日子。”
徐嬷嬷看着站在乔母身后,一脸老神在在的祝嬷嬷,心里暗自腹诽,还真是把枫叶护得紧,连这种脏活都不舍得让她做。不过,面上还是应了下来。
徐嬷嬷脚步走进枫叶如今休息的屋子。屋内光线昏暗,隐隐透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枫叶听到动静,缓缓转过头,那模样任谁看了都觉得凄惨。她的脸溃烂得愈发严重,脓水顺着脸颊滑落,散发着阵阵恶臭。脖子上那道上吊留下的红痕格外醒目,像一条狰狞的蜈蚣趴在上面。整个人瘦了一大圈,面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
看到这一幕,徐嬷嬷心莫名一种兔死狐悲的悲哀感,赶忙走上前,从怀中掏出药瓶,轻轻拧开,准备给枫叶上药。“你这丫头,平日里看着挺机灵,如今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