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之后,也不等他反应,便也一掀衣袍,蹲下去,仔细把起脉来。
很快,也是两只手都把过脉了,问春草,“先说说你的判断。”
眼见着两个人终于把完脉,要说诊断结果了,在场的人不由得都紧张起来。
至于为什么另一个徒弟没把脉?
能早点告诉他们结果更好,真要等他们一个一个的把完脉,他们还不得着急死。
春草也很快便说出了自己的判断,“他应当是先前摔过一次,正好压迫到了腿部和腰部的神经,现在躺在这里,应当是因为他没有办法自己走路,也使不上力气了。”
说完之后,先去看在场的几人。
老妇人和她的儿媳,这会儿眼睛中都带着些亮光。
先前被搬出来也一直沉默寡言的病患本人,更是哆嗦着唇。
反倒是刚才被指使出去的小孩嚷嚷着,“对,爹爹就是出去不小心摔着了。要不是必须去县城,爹爹也不会摔着。”
老妇人几人这会儿正激动着,也没仔细去想,更没人去制止这个孩子。
季越几人却是将这件事给记了下来。
像这些底下的村子,很少有人会去县城的,更不要说是什么必须去了。
老妇人也连连点头,“没错,我儿子正是去县城的时候,不小心摔到了,刚回来的时候,只是有些一瘸一拐的。”
“没想到,没两天,就什么都不能动了。”老妇人说到这里,面上也带出了苦涩。
见春草都说完,季越点头,补充道,“不仅是因为摔倒伤到了神经,一路回来的颠簸,再加上后来应当也是试着活动过,他的骨头也有一些移位,所以才会出现现在的状况。”
见他说的更详细一些,几人脸上也都带出了些喜色。
老妇人带着期盼的问,“这个病能治吗?”
问完之后,咬了咬牙,又问道,“如果要治的话,得多少钱呀?”
这可不是简单的小病。
自从她儿子摔伤之后,也不是没有请过其他村里的大夫来看,可结果都是束手无策。
至于去县城,平时必须去县城花钱也就算了。这种时候,想从县城医馆请大夫,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