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结果呢?

    自己大队的人全都过来了,一直等到天黑。

    这些人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田强这会望着远处的四牛大队,山风徐徐而过,吹动着边上的花草树木。

    “特么的,四牛大队的人在干嘛,怎么没有过来报复?”

    边上,一个人小跑了过来。

    “强哥,他们没有出动的意思。”

    “只是很奇怪,他们在我们村子的边缘装了很多的广播喇叭。”

    “广播喇叭?”

    “有病啊,想在广播里和我们嘴炮,比谁声音大啊。”一个人回了句。

    “谁知道啊,我怎么总感觉有些不对劲。”这人回了句。

    “还有,黄东胜这个人不好对付啊,以前是个傻子。”

    “可最近几个月像是开窍了一样,变成了一个老阴货。”

    “我怀疑他在玩什么阴谋诡计!”

    “阴谋诡计?”田强又吐了一口:“管他娘的什么阴谋诡计。”

    “你敢在老子面前玩套路,老子直接一土喷子就能把你崩回原型!”

    “土喷子就是硬道理,其他的,没用!”

    “先回家!”

    说完起身就走。

    后边的几个人也都是没读过书的盲流,他们也认为强哥讲的挺有道理的。

    一个个也没有多想的跟在后头。

    ……

    当天晚上。

    全大队的劳动力都在自发的帮忙。

    两个村交界的地方是一片农田。

    公社大队期间,两个大队因为关系一直不好。

    经常搞什么赶超英美的大比武生产活动。

    同志们都较着一股劲,望着对面生产队的人,咬牙切齿的喊着打倒米帝主义……

    所以地这块也分的特别清楚。

    生产队的灌溉渠为界限。

    而且在灌溉渠的两边都种了很多水杉树。

    一排下去,两百米左右的水杉树上,被装了二十几个大喇叭。

    喇叭全部正对着隔壁的盘山大队。

    早上,盘山大队下地干农活的人也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