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起到了国营饭店。

    点了几个菜,上了二锅头。

    闷闷不乐的喝,越喝,越觉得这事太他么窝囊了。

    最终,王家才不吐不快:“赵主任,拿个主意,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邱冠田太特么不是人了。”

    “如果不是他来了我们县里,在我们面前怂恿的话,我们可能落到今天这样一个结局吗?”

    赵先民没心思喝酒了。

    杯子一放:  “想弃车保帅,把我们当挡箭牌搞?”

    “特么的,你以为老子赵先民在肖山官场这么多年,白混的是吗。”

    “去找黄东胜。”

    “这小子心里肯定也对邱冠田憋着一口气!”

    王家才马上明白。

    ……

    四牛大队已经到了秋收的季节。

    漫山红枫的山脚下,那一片片稻田已经金黄。

    平展展一大片连绵至远方。

    稻田的中央,有一棵好几十年的银杏树,此刻一阵秋风吹过,黄叶飘零。

    置身其中,空气中都是清晨露珠和稻穗的气息。

    大自然,总能在一个不起眼的早上,无声的震撼了你的心灵。

    而你破碎的心,也总能被它们悄无声息的缝补上。

    家具厂现在停工。

    小娇娘厂也只是晚上生产。

    正处于黄东胜对上头处理结果的无声对抗时期。

    所以大队里的劳动力们也有时间照顾自家的责任田了。

    黄东胜家里也有几亩责任田。

    黄兴光还是没有回来。

    眼看着秋收双抢的季节,他也和大队里一起在地里干活。

    早上,他们几个人背着“打谷桶”到了地里。

    早几十年收谷子的方式,一般是前面女同志割稻穗,家里的小孩一把把的递到劳动力大人手里。

    劳动力再拿着一把稻穗,对着打谷桶的桶壁摔打,一直到把一颗颗的稻谷粒打在打谷桶里。

    这种方式很累,也很没有效率。

    后来有人发明的“滚桶”。

    于是有了人力踩滚筒,把稻穗对着滚筒,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