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去后,郑贺今着急的问了句:“鹏飞同志,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为什么要突然又回工厂?”

    于鹏飞浑身哆嗦:“贺今同志,刚刚我是不是骂了黄东胜边上的那个小老头?”

    郑贺今说:“对,你教育了他,让他自己掂量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也配穿的和干部一样。”

    “我觉得你的话很有道理,现在风气太差了,大家都已经不讲阶级了。”

    “乱成了一锅粥。”

    “怎么了?”

    “完蛋求了,那位是省里下到我们市里的那个领导!”

    “这特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这个领导专门过来处理黄东胜的吗?”

    “他们怎么会站在一起有说有笑的?”

    于鹏飞眼泪水都掉出来了。

    他已经快五十岁了,此生就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作死的一天。

    “谁?”

    轰!

    背着于鹏飞的郑贺今,在听说是省城里下来的领导之后,直接倒在了地上没了声音。

    “贺今同志,你给我站起来,不要试图逃避,马上和我一起去领导面前道歉!”

    “贺今同志,你这样的行为,让我感觉到很是可耻!”

    “我们这么多年的友谊,结果你……”

    “你在鬼嚎什么!”

    就在于鹏飞失去了心神,对着晕厥的郑贺今不停拍脸的时候,那边黄东胜和许才良走出了食堂。

    说话的是背着手的许才良。

    于鹏飞赶紧起身。

    像个小学生一样,赶紧小跑到了许才良的身边。

    “领……领导,对不起,我,我有眼不识泰山……”

    “泰山?”

    “别抬举我,我不过是一个搞私营的,别跟着我!”

    许才良呵斥了句后往前走。

    黄东胜跟在他边上,非常有礼貌。

    一直到了大门口,许才良上了车子后,打开车窗。

    对着那边惶恐不安的于鹏飞说:“我不太理解,你这样的人,是怎么混进我们干部队伍的。”

    “简直就是耻辱!”

    “东胜同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