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围观的倒爷们,也看的一阵头皮发麻。
黄东胜没有继续砸,望着死狗一样,在他面前打滚的马超。
“你所有的兄弟,就码头这么点儿?”
马超痛的额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这家伙已经恨黄东胜入骨了,一边滚一边说:“不给自己留后路是吗,行,黄东胜,你真特么有种。”
“谁跟你说老子就这点兄弟!”
“好,我今天等这船货发出去之前,都会在码头这边待着。”
“你有大把的时间,去把你的那些兄弟叫过来。”
“我等你。”
黄东胜对着他吹了口烟,杀气十足。
随即又起身,望着面前这些倒爷。
“他们骂我们是臭狗屎,是个人都能在我们头上踩一脚。”
“一些畜生,专挑苦命人的人格踩,欺善凌弱。”
“这个码头看似有人主持公道,但实际没人同情我们。”
“那么以后这个码头,他们不管的事,我管了!”
“从今以后,再也不允许有任何人在这里拦路抢劫,敲诈勒索!”
说完黄东胜看了看国营货运站的这栋两层老楼。
里边,很多人一阵拳头拧紧。
尤其是二楼的办公室窗口,站长在看着黄东胜这个模样之后。
脸上肌肉疯狂的抽搐,很是一脚踢翻了边上的凳子。
“他什么东西,这是在挑衅我是吗!”
马超之流能够在货运站欺横霸市,如果说货运站没有人勾结,绝无可能!
上次黄东胜过来就看出了其中的猫腻。
至于这个勾结的人,其实就是这个站长。
马超每天在码头上赚到的钱,最少有百分之二十走后门交给了码头。
到了站长手里后,他们也没有充公。
而是把钱给下面的人分了。
黄东胜这等于是斩了他们一条财路。
这个站长怎么可能会不来脾气。
黄东胜知道断人财路是生死大仇。
但他没办法,如果搞定不了码头马超这群人,以后来发货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