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胜哥……”阳江岳声音明显小了很多:“不是,你这是要干嘛。”

    “四十!”

    “我的亲胜哥啊,那些港佬都是风水师,我啥都不懂,我糊弄不住他们啊……”

    “五十!”

    “胜哥……哪里可以学习做和尚,你最差也要给我找个地方去学习一段时间。”

    “你说的啊,每单给我提成五十元,一分都不能少。”

    黄东胜白了他一眼:“还在我面前装什么富贵不能移,你装个毛。”

    “呵呵,富贵要是太多了,有时候稍微移动下,也是没毛病的。”

    阳江岳笑道。

    “什么玩意儿你这是。”

    “你和我走,去齐老头家里。”

    “齐老头,你们大队里的那个做丧事道场的?”

    “我这一光头跑过去,不得被他给削啊。”

    “是哦,那怎么办?”

    黄东胜想了想。

    事关重大,关系到东胜家具厂的未来。

    于是又把蒋小军叫了过来。

    “我小时候在齐叔家看到过一本道书,上面全是一些符的画法。”

    “蒋小军,你去趟他家,把那本书给偷出来。”

    蒋小军很不乐意,但被黄东胜一顿拳打脚踢的。

    最终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于当天晚上偷了出来。

    老头干了一辈子的道士,对珍藏的道书上的各种符文了如指掌。

    这本书传了很多代了,他一般是锁在一个地方很多年都不会去看一眼。

    所以也不知道自己这本书被一个假和尚给偷了。

    日子一天天过。

    三月一日。

    黄东胜去年一直担心的那场飓风,终于  还是来了。

    上头一系列关于打击的投机倒把命令下到了地方上。

    其实本质只是想调控一下市场,慢慢过渡。

    但这年代最大的特征就是,上头随便放了个屁下来。

    到了地方上就会有人架锣鼓,拉人,开始喊打喊杀。

    因为信息不通畅,加上姓资还是姓社的两种思想碰撞,不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