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砍芦苇。

    砍下来的芦苇,会通过水路运输到另外一个市的纸厂。

    这也是镇里财政收入的一个大头。

    结果塞阳纸厂成立之后,曹梦得过来要这片芦苇场,而且是免费的。

    镇里当然不干,只不过被当时一个市领导给强制压了下去。

    如果要翻旧账,那这事真会变得特别复杂。

    最后的结果肯定是纸厂这次偷鸡不成蚀把米。

    在他们进去之后,蒋小军问了一嘴:“能成吗,胜哥?”

    “问题不大,比我想象的还要顺利。”黄东胜说:“这个潘镇长挺鸡贼的。”

    “我这辈子从没见过这么鸡贼的人。”黄东胜又着重的加了句。

    说完还满是欣赏的望着这个潘龙军的背影。

    蒋小军在边上  死死的盯着他:“胜哥,你回头看下我。”

    黄东胜回头看着他:“你们怎么了?”

    蒋小军:“你看着我眼睛。”

    黄东胜:“怎么了,一大坨眼屎挂着,早上没洗脸啊。”

    “我!”蒋小军一阵鄙视:“我意思是,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别人鸡贼的?”

    “良心就没有一点点的痛,就没有一点点无产阶级同志的觉悟?”

    黄东胜说:“没太听明白,别说你其实也是个挺鸡贼的人。”

    “去,买点饼过来,今天上午估计要在这里僵持。”

    “曹梦得如果不给一个准确的答复,我们绝对不走。”

    蒋小军白了他一眼。

    “胜哥你真好意思,还说我鸡贼。”

    “二狗,我们去买油饼,粮票带了多少。”

    边上二狗哦了下,掏了下口袋:“小军哥,没带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