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你只喝了两杯酒,至于吗?”
两人都喝酒了,开不了车,出来在外头等代驾,沈在心又头一昂,目露微笑,咧着金凯瑞一样的白牙,一副赖模样,你别说,又帅又滑稽。
姜惟发誓,一生都不想再跟沈在心来夜店消费了。
他就是喝了酒,当众给自己表白,自己都不奇怪,喝醉了嘛,老婆离婚,身边有个女人,想哄人家上床……
不是。
他就是直接放飞。
垂直起落的。
等代驾来,把他塞车里去。
姜惟在当地不熟,一时想不起他那小区叫什么,加上到地方停了车之后,距离他住的地方还很远,自己胳膊又不舒服,心里自然有顾虑,就给司机报了自己住的酒店。
最终,尽管姜惟自幼习武,可把他拖回酒店房间,还是滚了一身汗。
标间是两张床,把他扔一张床上,姜惟则脱掉外套,盘腿坐到另外一张床上。
心里就觉得怪怪的?
为什么带他回来,竟然毫无违和感?
为什么那么信任他,觉得可以共处一室?
细细想想,这个人留给自己的都是正面形象,中间虽然闹过误会,但很快,误会澄清,自己对他的认识又不一样。
自己能笃定他不会伤害自己。
而自己被公司给休假了,就真来找他了。
这是一种什么心理呢?
一种眷顾?
一种吸引?
还是某种信任?
她觉得应该给喝醉酒的人饮点水,爬下来,凑近了看看,沈在心不丑,五官很端正,于是她把水杯放在床头,趴下来看了好一阵。
或许是我跟男孩子相处得太少。
不知不觉爱上了。
她凑近摸一摸沈在心的脸,试图帮他脱掉外套,真的死沉死沉的,整个人身上还残留有一种鸡尾酒的香味。
天亮醒来。
环境又有点不对。
就像回到了前几天, 当时挣扎着爬起来,发现自己在酒店,在姜惟的房间。
这回又是,找一下姜惟,又是在另一张床上侧身睡觉。
不同的是,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