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要我命?”
赤云靖岩不想多解释,只是摇头笑笑。突然,他伸出大拇指抹去顾希嘴唇上的食物。
顾希怔了一下,脸顿时红了,羞涩地低下头。他还是不太习惯,大白天有这样亲昵的举动。
赤云靖岩又舀了一勺汤,“再喝一口汤吧?”
顾希摇了下头,“我吃饱了,喝不下去。”
赤云靖岩坚持地举着,顾希只得把它喝了。
“别再喂了,真的一点都吃不下了。”
赤云靖岩很满足地把碗、勺放回食盒,因为一直蹲着喂,他有些累了,便要与顾希并排靠着墙坐着。
顾希很诧异,“你要干吗?”
赤云靖岩笑道,“挨着你坐会儿。”
“地上脏!”
“你不是坐着呢吗?”
“我的衣服本来就脏,你穿的是什么呀?”
赤云靖岩冲他挑了下眉,固执地坐下,“我们家小希都不嫌弃,我也不怕。”两个人就并排坐着。“怎么样?最近还能坚持吗?如果坚持不下来,就算了。这都两个月了。”
“这可不像你的风格,不是说做三个月的苦役吗?怎么就半途而废了?”
“我怕你太累了,受不了,前些日子,看你手上的水泡,我挺心疼的,一直忍着没说。”
“我没事儿,可以坚持。”
赤云靖岩盯着他。顾希的眉宇间流露出的坚毅让他挪不开眼,“心疼归心疼,但不得不说,这段时间,还真是挺锻炼人的。看看你现在,越来越有男人味儿了。”
顾希怔了一下,若有所思地说:“我记得,我刚进宫,你见到我脸上的疤,也说过这样的话。什么是男人味?有一天我变得满脸胡子、皮肤黝黑又粗糙,岂不是更男人味十足?你也会喜欢吗?”
顾希看话本上那些做男宠的,几乎都没有逃过兰因絮果、色衰爱弛的下场。他们的好光景就一两年,年纪稍大些,便会被弃之如履。他不觉得那些跟自己有关系,但依然感觉很悲哀。
赤云靖岩皱眉笑道:“不管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顾希见他不想深入的说,便不再追问,“你不是挺忙的吗?还不走?”
“才刚坐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