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的怒吼。
可偏是轻描淡写,那无形的规制,肃冷,沉冽,压迫和侵略翻倍的浓烈骇人……
冯崇低头,“抱歉二公子,是您舅舅的意思。”
男人呵,吊着眼梢,“压我是么。”
“不敢。”
火焰烧过烟草,滋滋声,二公子慢抵尼古丁,“让他出国,长期。”
冯崇不作声。
男人信步而来,慢慢地逼近,低声,“这是什么。”
冯崇,“是命令,二公子的命令。”
二公子的命令,无须惊动告知白家。
他说,“去办。”
沈箬到日本一周,冯易忽然空降到跟前,不评价她认了,王特助显然很忙每天电话接不停,安排工作,几国语言切换,跟着她浪费人力资源。
看见熟人,沈箬还是高兴,“真稀奇,你居然能出国。”
明明听他说过,不能离境。
还是老搭档好使,冯易自然拿过沈箬的包,以及一个吃一半的棉花糖和一杯冰饮,“先生安排。”
“先生很疼你。”
是疼还是盯梢不议论,有些事答案不止一种。
“那你住哪儿呢。”
“你公寓隔壁,方便保护。”
那确实。
对于日本的国情,沈箬还是虚的,这几天的闲逛明显感受强烈,或许不是看似西装革履,精英做派的王特助跟随,其实挥拳超猛的王特助同行,难以想象。
逛了会儿,她忽然想起个事,“是不是我给你发工资?”
“……”
冯易摇头。
小小只又问,“你是不是不想来日本跟着我。”
不会撒谎,冯易点头。
小小只不解,“为什么呢。”
比起二公子的情人,冯家需要保护的人只有二公子,就算这么久的相处,两人处成朋友,能聊天,分享美食,私下怨念二公子。
假如两位在一起,同时危及性命,冯易的身体只会给二公子挡去危险,至于小小只。
很抱歉,自求多福。
可不能说。
小小只会哭,说了肯定哭的惨兮兮,二公子暂时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