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铃铛,盯着怀里睡觉极乖的小姑娘,掐了把嫩嫩的脸蛋。
“能去哪儿呢沈箬。”
“钓我,就得遵循我的规矩。”
“我不喊停,你就得乖乖跟着兰卿先生,知道么。”
把睡着的人抱回卧室,转身离开。
别墅一层有室外加热浴池,谢兰卿趴靠外侧护栏,泡着热水,手臂,手背,脖颈上的血管更是膨胀虬结深扎。
单就那只血管伏没的手抓酒杯的动作,都充满sexy和性张力。
“资料已经收到。”塞雷斯特再次扫了眼资料上的照片和名字,不免好奇,“这位亚裔如何招惹了白先生。”
贵公子轻描淡写,“动了我东西。”
“那真的很遗憾,竟然对白先生不尊敬。事情很好办,谁敢动美利坚的税务就是跟整个美利坚过不去。”
“这位亚裔跟瑞士银行有合作,身份保密,但很可惜《瑞士联邦银行法》对美利坚司法部没用。”
这就是谢兰卿在众多选择中跟塞雷斯特合作的原因,尽管塞雷斯特只是个投行股东,但其背后的家族是关联美利坚政府的财团。
塞雷斯特也聪明,“白先生安心,这件事跟你不会有任何关系。”
清晨时分,睡得安逸的沈箬被吻醒,昏暗之中粗重的呼吸纠缠,拉过她乱抓的手压过头顶。
灼热湿濡的气息在耳侧,男人的嗓音低欲发哑,“乖乖的自己玩儿。”
她嗯,字眼断断续续。
“可以,可以去取景地看看吗。”
男人叼着耳垂,啃咬碾磨,“说不给了么。”
“还想要画笔跟……跟,画本好吗。”
“让pietro去办。”
“囡囡乖乖,什么都会有,嗯?”
沈箬知道,这个乖乖的含义有多重。
遵从,按照谢公子的规矩,绝对的服从。
是么。
极狠的一次,谢兰卿抽身离开,绝对的掌控欲还得要她来伺候穿衣,系上皮带,维持表面的和谐,不提他其实很不爽,或许是生平第一次被枕边人忤逆,又被外界因素挑拨,郁结凝滞没能发泄出来。
目送车队离开,沈箬转身回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