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挑起领针,拆下领夹,袖口随意仍在沙发。
拆了两颗衬衣纽扣。
“2:19分,不困?”嗓音微哑,今日吸了太多烟,说完,谢兰卿低低咳了声。
沈箬放松背脊,仰靠沙发,“兰卿先生感冒了吗?”
谢兰卿垂下眼皮,同小情人对视,“想我吗。”
她乖乖的说想。
谢公子背脊伏低,两手撑着沙发,视线里是咫尺间气若幽兰的小情人,以及白色吊带v领下红痕密布的雪峰,高耸饱满。
视线不动,准确无误的噙着水润润的娇唇,余光里小情人抓着画笔的手指猝然蜷缩。
把住细腰把人抱来怀里,要她的双腿缠在腰胯,专制地抵她在落地窗前,要她搂紧了他缠绵发狠的深吻。
暗夜里,粗重的呼吸在暧昧勾缠。
“听说冻得脸皮发白,四肢僵硬,睫毛都是雪霜也不肯走?”沙发里,谢兰卿单手拖着脸颊,无意外地要求对视。
她微微不满,嘟哝,“pietro好八卦。”
“虽然有一点狼狈,可画很漂亮。”
顺着她的话,谢兰卿看了眼。
没有兴趣去深究艺术。
沈箬抢先一步的说,“知道,在兰卿先生眼中不值一文,是破烂货,但我很喜欢。”
“而且能看见向往的取景地,非常的值得。”
在她口中提了很多次,什么电影来着?
谢兰卿抱着小情人,倾身拿桌上的烟,怕摔,玩儿衬衣的手搂着脖颈下意识的贴紧。
看了眼胸前,眸色发暗,他缓声,“多向往。”
是真喜欢,沈箬眼中神采飞扬,“梦都做了很多次,亲自来看过才知果然不同凡响。”
“可惜,春夏时候来更漂亮。”
她扭身,指着其中的一副,“呐,就那样的。”
有看见,色彩极其明艳抓眼球的一副,凭着臆想花了一群山羊,在春意盎然的山涧里。
谢兰卿玩着她的头发,“做梦跟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