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姑娘发烫的耳垂,扶着细嫩的软腰,谢兰卿扬唇,“囡囡就这么喜欢我是么。”
他清楚,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沈箬对他的心意,心思,她也曾贪心肖想过,可让薄情冷血的谢公子以规矩狠狠教导过。
不想谈这个话题。
能听到舱门外的动静,有雷声,急促拍打的雨声,“天气非常不好,这样航行有危险。”
“兰卿先生不该让飞机启程。”
“先生有说雪盲症不严重,休息,用药就能好,想必法国也有厉害的医生。”
男人声沉,“担心我?”
怎么能不担心。
万一因她之过,叫谢公子有丁点损伤,怎么跟白,谢两家交代?
多少条命都不够赔。
手指拢了拢她身上的披肩,谢兰卿笑着,半真半假的话,最让人心猿意马轻易陷落。
“死了,路上也有囡囡陪着。”
低磁的嗓音,悠哉的腔调,字眼带出的气息烫在唇瓣,是很勾人的暧昧。
不爱听这种话,沈箬伸手捂男人的嘴。
“要避谶,先生不要乱说。”
他问是吗?
拉下唇上的手,吻住她的唇。
承受的小姑娘娇躯颤颤,没安全感的攥谢兰卿的头发,闭眼跟看不见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前者害羞,后者是无尽的恐惧。
“……兰卿先生。”
男人嗯了声,吻不停。
哪儿那么多规矩?
又要避谶,又怕半夜接到电话。
这么小的年纪,避讳不少。
吻到沈箬受不住,濒临窒息,谢兰卿才给松开,让她睡会儿。
法国的确有好医生,但谢兰卿不满意,事情多总有不识趣的人来打扰,意大利不同。
沈箬不知道住进了托斯卡纳区,弗伦罗萨的古堡,19世纪浪漫主义,翻新完成正好适合入住。
唯一可惜,目前的沈箬并不能看见这一切。
“我有闻到树木松柏的味道,是像阿尔比斯山脉那种木质结构的屋子吗?”看不见,但闻的到。
美术生对味道挺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