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热,娇滴滴,“希望先生说的不是动词。”
睡觉。
睡她。
区别很大。
沈家妹妹有被教坏。
谢兰卿低声一笑说睡觉。
……
休养期的日子很难熬,不能画画,不能出去玩儿,一切都只能从触感和听觉去分辨。
倒是有练就一门刚入门的功夫。
比如,可以凭借听脚步声来猜测是谁。
还可以在索菲亚的引导中,尝试着走向餐桌,去浴室,站在古堡顶层的凹口,感受风雪的肆虐,以及索菲亚口中可以俯瞰整个佛伦罗萨的美景。
也熟悉到,谢兰卿外出回来,她可以来迎接。
比如现在。
西装革履的男人,懒散的挨靠门框,单手抄在口袋,指尖夹着烟,兴味的发出口令,“左三步,直行15步,左5步,一直往前。”
烟递给身后的atteo,张开手臂。
“跳。”
沈箬就稳稳的跳到谢公子怀里,不知多少人看着,双腿紧缠腰胯,吊着脖颈享受谢公子抱着进屋。
铃铛随着走动,满室脆响。
而她也习惯。
或是在餐桌,或是沙发,或者就站在门口,男人会直接而侵占性极强地吻她,吻得她踹不了气,给她呼吸时间而继续。
因为看不见,就默认了这一份无知无畏。
她羞羞怯怯,软媚的回应。
谢兰卿的无所顾忌,总会吓着不知情出现的女佣,让人家面红耳赤的低头离开。
也有些奇怪的事发生。
比如,口令让她能够进行一些自主的探索行走,也会形成习惯地去遵从谢公子的恶趣味。
比如。
“囡囡张嘴。”
“解纽扣。”
“给我穿衣服。”
“坐上来。”
“跪好。”
“抱紧。”
“叫我名字。”
“声儿在媚点,软点。”
“低头。”
相拥而眠的时候,她总会嘟哝嗔怪,“兰卿先生欺负人,很恶劣的欺负人。”